可是后来,祁雪纯并没有在派对上见到她。
司俊风已转身离去。
雪纯不多说,只冷冷一笑:“章非云,你先保住自己再说,你做了什么,你表哥心里有数。”
“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,”她摇头,“如果都是些不愉快的记忆,我要来干什么呢?”
“那不好意思了,”姜心白耸肩,“爷爷知道你受伤,就叮嘱我好好照顾你。”
“我和他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,我受了罪,他也受了罪,我们之间已经两清了。”
祁雪纯躺在床上,反复琢磨这几个字,怎么也跟她套不上关系。
“就是,他还吃醋,真搞笑。”
“路子,别装了,我知道你已经醒了。”他说。
祁雪纯疑惑的睁大双眼,他们不是在说话吗,他来得也太令人措手不及……
这天司家的管家给祁雪纯打了一个电话,语调凄然:“好不容易拖延了几天,少爷还是要把老爷和太太送走,老爷为这事都病了,两天没吃饭了。”
话的意思很明显了,公司高层对有没有外联部部长无所谓,大家就不要往这里使劲了。
声音大是给自己壮胆。
还没等旁人缓一口气,他已经接着说:“他托人带口信,让她过去一趟,别人才有机可趁将她控制。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,你们觉得现在会是什么后果?”
程申儿面露感激,“伯母您有这份心意,我已经很感激了。我们有住处,而且我身为女儿,照顾妈妈是应该的。”